沒有人能說自己簡單或複雜,因為兩者總交相賊。發現自己只想要簡單,因為光是簡單,就已經夠複雜了。
我本是臥龍崗散淡的人,一本紅樓夢就可以不停重複看,不需網路手機,大觀園的姊姊妹妹叔伯兄弟全在我心中,連聽到一個導演名字叫黃金鶯,我內心第一個反應就是:鶯兒嗎?寶釵的大丫頭鶯兒嗎?全名叫黃金鶯,寶姐姐嫌金字俗了,只叫她鶯兒。鶯兒對寶玉說:你還不知道我們寶姑娘有幾樣世人都沒有的好處呢?逗得咱們寶二爺心癢難騷。
這世上沒有單純而美好的小世界,人們才會反覆地歌頌單純而美好的小世界。最難受的是,無法訴說,太多都是秘密,無法訴說。二伯說要相信電影神,信祂就會有保佑。我只是想,二伯的第一支長片,大抵上也是領了錢就硬幹。賈科長也是憑直覺亂搞,他們都好硬,我為什麼軟趴趴。
誰是軟的,賣豆腐的那位?好好奇當年他是在純然的片場制度裡照賣他的豆腐,乍看之下一成不變的豆腐,他到底怎麼能堅持只做豆腐?
但無論是二伯還是做豆腐的,他們都沒在管錢在誰手上,然後相信電影神嗎?
Hyena 的 murmur 真的好恐怖,他要 game,我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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