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義。
見了很多 Mr. Big。網路新興大亨、出版大老、潮流思想鬼才、電影行銷老手、金馬獎得主、一流沖片廠大頭、前朝遺老般傳奇性人物，觀察、窺探、好多的話語射來射去，好多獻寶似的刀光劍影火線交錯，好多社交姿態職業笑容，意義？
搞電影行銷的，憑流暢的話術也及莫名其妙的高姿態，壓著搞出版的打。做創作的，空有一肚子自己認為正確的方式，被直接武斷的認定為幼稚。做出版的，調性個性都不錯，但非常多非常多的嘴炮，難以分辨他的心意在哪裡。網路新興大亨柔軟的身段、社交的辭令，好厲害，他的鋒芒到底在哪裡，等級太低的肉眼看不到。意義？
吃一餐又一餐的飯，喝一托又一托的酒，見一個接一個的 Mr. Big. 當然都是 Mr. Big 付錢，彷佛是他席間的清客，供玩賞、提供笑料、某種藝術家擺飾。意義？
還在於吃到一口好吃又簡樸的美味，體會那心意。還在於看書裡精闢的描述，體會那心意。還在於心意，不在於說說而已。
Brilliance is purely vanity. 昨晚要翻譯 vanity 這個字，突然不易掌握那語境，是浮華、是虛榮，但不是罪惡，人有時爭的就是這個。
My life is brilliant, recently, but I am not brillian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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